海上寒鸦

【华丽组】门徒(现代架空/慎入)

#毒贩普&医生仏

#攻受并不明显,不知道是普仏还是仏普

#ooc,雷,慎入     

#有很多专业知识可能是有误的orz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最后的晚餐散了,耶稣突然对众门徒说道:“你们都将会因为我的缘故跌倒。”

      彼得回答:“即便众人都因为你的缘故跌倒,我也不会跌倒。”耶稣摇头,“实在地跟你说吧,今晚鸡鸣两次之前,你会三次不认我。”

      但彼得信誓旦旦地说:“即便跟你一起死,我也绝不会不认你。”

Side A 

   “照片上跟你合影的男人,你认识他吗?”

   “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嘛,他以前是我的病人。”隔着一张桌子,那个名叫弗朗西斯•波诺弗瓦的男人随手把玩起自己的及肩的金色卷发来,神情慵懒悠闲,完全没有正在被警察问话录口供的紧张感,倒像是午后坐在舒适的咖啡厅里,招招手就有侍者端来他的下午茶。

   “病人?他看什么病?”

   “他一般找我处理伤口,”弗朗西斯停顿了一下,“枪伤,刀伤,之类的。”

   “枪伤?你怎么不通知警察?”

   “啧,谁知道他们是什么来路,哥哥我可还不想哪天突然就死在回家的路上。”他十分不满地撇了撇嘴,“你们总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吊销我的医生执照吧?”

   “这倒还不至于。他叫什么名字,你记得吗?”

   “基尔伯特•贝什米特。”盯着警察手里的照片,他微微眯起眼睛,好似在努力回忆,照片上站在他身旁的男人长相很特别,极少有人的金发能浅淡得接近银色,眸子也是闻所未闻的血红,鲜艳得刺痛他的视觉。

Side B

   “如果你知道我是什么人,弗朗茨。”基尔伯特坐在轿车的驾驶座上,慢悠悠地给自己点了一根烟,打火机的光亮一闪而过,照亮那张轮廓坚硬的脸,“你一定会后悔的。”

   “为什么?”懒懒地靠着副驾驶柔软的靠背,弗朗西斯随手扇开飘到他脸上来的烟雾,把基尔伯特正在抽的烟给抢了过来,放进嘴里猛吸了一口,“管你是毒贩还是总统,不都是我的男朋友?”

       基尔伯特没有回答,拧钥匙把车子发动起来。夜里起了雾,坏了大半的路灯也只剩下半点昏暗的圆弧形光芒。凌晨的公路荒无人烟,只有发动机响着频率均匀的音调,宁静得叫人不能安心。车灯照不开奶白色的雾气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连人带车滚下山去。

   “如果我真是呢?”沉默许久的基尔伯特转过头来,笑得嚣张,弗朗西斯指间的烟刚好烧完了,正十分洒脱地把烟蒂从天窗弹出去:“是总统?”

   “是毒贩。”

   “哦,那真是酷毙了。”他听见弗朗西斯如是说。

Side A 

    “你们经常联系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,我们没有经常联系的理由。”弗朗西斯耸肩,似乎好奇至极地俯身凑过去看警员在本子上不断记录的文字,狭小的房间灯光昏暗,把他高大的影子投在笔记本上,顿时什么都看不清晰。

   “你们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?”

   “两天前,他打电话问我伤口感染要怎么处理。”他重新坐好,靠着形状坚硬棱角硌人的椅子,回答起问题来行云流水,没有半天磕绊,令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早就编好了口供,“我可以要杯水吗?”

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“谢谢你,伙计。让我猜猜……”接过水去灌了半杯,他皱起眉头,“你一定在想,这个人回答问题那么顺畅,是不是早就把口供编好了?”

年轻的警员一时语塞,弗朗西斯便接着说下去:“要是我回答得断断续续,你们又要怀疑我撒谎……真是难伺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这么一番话把警员说得万分不好意思,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:“大概是职业病吧?”

     “不。”他摇头,用极其鄙视的语气道:“这是神经病。”

     “请注意你的言辞,波诺弗瓦先生。”警员有点发怒的迹象,但他并不发作,只是把话题重新带回正确的轨道:“你们以前认识吗?”

     “在他第一次来我的私人诊所之前,不认识。”换了个坐姿,他把腿翘起来。

     “你们私交如何?”

     “能有什么私交?”弗朗西斯自嘲式地笑笑,“我就负责帮他包伤口,取子弹。”

     “仅此而已吗?”

Side B

    “你贩毒?”

       房间里只亮着昏黄的壁灯,暗沉的光线只照亮它周围微小的范围,投下更多的是阴影,弗朗西斯低声地喘着气,狠狠在基尔伯特背上再留下几道抓痕。他感觉自己连发根都湿透了,喉咙干哑得快要说不出话来,基尔伯特的汗水沿着鬓发的发梢滑下,滴落在他的脸上,呼吸间都闻到基尔伯特身上不清晰的烟草香气,音响里放着舒缓乐曲,暧昧气氛无声蒸腾。

     “怎么?”基尔伯特完全不介意背后斑驳的抓痕,反而用手指绕起他的金色卷发把玩,“现在想报警可有点晚啦!”

    “那你吸毒吗?”他把基尔伯特绕着头发的手抓过来,放进嘴里使劲地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嗷!”被咬了的基尔伯特条件反射地缩手,用力甩了几下,条件反射地想要打他,但到底还是收住了力道,象征性地拍拍他的脸,“痛死了。当然不吸,傻子才吸毒。”

       听到这个回答弗朗西斯忍不住笑出声来,翻个身把基尔伯特压在下面,恶意地吮吸了一下他那段形状漂亮的锁骨,“你得感谢傻子。”他顺手摩挲着基尔伯特胸口狰狞的旧刀疤,停顿了片刻,“你搞得到违禁药品吗?”

   “你要违禁药品干什么?”基尔伯特十分享受地抬起一条胳膊枕在脑后,另一边扣住弗朗西斯的脖子跟他接吻,看起来很有兴趣。“不是我,总之有人想要。”弗朗西斯回应了这个吻,把他的嘴唇咬了个红肿,“搞得到吗?”

   “不难,可你跟着我做这些事,哪天要是一起被条子抓了本大爷可不负责。”

   “有什么关系。”弗朗西斯笑起来,但眼神坚定严肃,好似比赌咒发誓还诚恳,“那我就跟你一起去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反正他对着谁说情话都是这副模样,完毕恳切得差点自己都要信以为真。

    

Side A 

   “我骗你们并没有什么好处。”他挑起嘴角笑笑,片刻都不得安宁地把那头漂亮的金发用缠在手上的发带绑起来,“你不是这么说的吗,警察先生?”

   “你能这么想当然最好。不过我很好奇,你的病人那么多,你是怎么能一眼就说出他的名字来的?”

     “因为他长的太特别,你们相信么?”

     “答案很完美。”警员的措辞听来别有深意,他逼视弗朗西斯的眼睛,把几张照片甩到桌上,“可惜是假的。”

      照片拍摄的光线很差,但图像清晰,他和基尔伯特不知道在哪个酒店门口情不自禁地接吻,仅是看着照片都能闻到熏天的酒气。弗朗西斯沉默了许久,久到警员以为他又要耍什么花样的时候,他突然大方地说:“我承认,”他把照片扔回桌面,自暴自弃似的靠在椅背上,“也不是一点联系都没有,我跟他睡过。一夜情,你懂吗?”

     “不过也到此为止了。”他补充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警员点点头,看起来认可了这个说法,把照片收了回去。弗朗西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,移开视线去看别的地方,反正仅凭几张偷拍根本不能说明什么,而一味地否认警方的推测,实在也不是个明智的举动。白炽灯光线尖锐,晃花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还有个问题,你见过这个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他的注意力被拉回来。桌上放着一张被人大力揉过的纸,皱巴巴地蜷缩着,密密麻麻地印满了拉丁字母,他把纸片拿出来,脸上突然浮现出一种看到了什么今人兴奋的事物的表情:

   “哇哦,全是违禁药品?”

Side B

     “这条领带真难看。”弗朗西斯拿着暗色的领带在基尔伯特的脖子上比了比,看起来万分嫌弃,但还是迅速地给他系了上去,然后用力一扯,勒得他差点透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还行啊?”基尔伯特稍微松开松打得太紧的结,凑过去在弗朗西斯的脸上亲了一口,在镜子前左看右看,为他可怜的领带辩驳。然而弗朗西斯从鼻子里喷出一声嗤笑的冷哼:“你懂个屁,别跟哥哥我争论这种问题,”说着他拍拍基尔伯特的屁股把他推到旁边去,不让他占了镜子前面的位置,然后对着镜子把头发再梳一边,“我要的东西你什么时候能给我?”

     “昨晚已经放在你车的后厢里了,”基尔伯特被他推开,抱着臂靠在旁边的衣柜上,像个给女朋友准备了惊喜的小屁孩一样洋洋自得,弗朗西斯忍不住腹诽他一阵,“我给你的单子还我。”

     “处理掉了。”基尔伯特耸肩,手却下意识地碰了碰西装的口袋,他注意到基尔伯特的小动作,有个荒唐的想法从他心里冒出来,他却没有说什么。沉默了许久他突然按住基尔伯特的肩膀,狠狠地吻他了下去,唇舌相缠,硬是吻出了缠绵悱恻的意味,吻到最后大家都因为窒息而头晕目眩,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来,弗朗西斯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:“你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这是个陈述句,基尔伯特轻轻点头:“短时间内不会再跟你联系了。”他用手擦了擦过分湿润的嘴唇,转身向玄关走去,“那些药品早点处理掉,要是条子查到你身上,别说你认识我。”

 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?”他看着基尔伯特的背影。

   “下辈子。”基尔伯特回过头来,笑得不正经,他猛地抓住了基尔伯特的手,从他的西装口袋里掏出薄薄的单子来,上面印满了密密麻麻的药品名字。

   “让我跟你一起去死。”

   “不,你不会的。”基尔伯特把单子从他的手心里抠出来,揉成一团放回口袋里,别有深意地拍了拍他的脸,“把这些该死的情话忘掉吧。”

Side A 

    “你见过这张单子吗?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说的是这些药品的名字,我在大学课本上见过。”他把那张纸放回原处,鸢尾花色的眼睛盯着警员看,倒把警员看的浑身发毛:“上面难道没有指纹之类的东西吗?”

    “除了基尔伯特的指纹外就再也没有了,他对付警察向来有一手,我们也拿他没办法。”

   “看来你们还打算追查他的同伙啊?真是得祝你们好运。”那张脸上又挂上了万分鄙夷的表情,叫人看着格外不舒服,但弗朗西斯明显不打算考虑这个警员的心情,伸了个懒腰站起来:“坐着腰酸背痛,我什么时候能走啊?”

     “虽然很难,但也不是绝对查不到。”警员叹了口气,在笔记本上记了最后几笔,跟着弗朗西斯站起来,“现在就行,反正你还真是一问三不知。”

     “哥哥我早就说过了。”弗朗西斯笑起来,眼睛里却全然冷冰冰的,毫无情绪,白炽灯的光投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,形成了一片阴影。警员没有回答他,站起来开门送他出去,突然听他问:“那个什么……基尔伯特,会判多少年?”

     “谁知道。”警员走在前面,手里的钥匙叮当作响,“也许五百年?”

       弗朗西斯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   笑声穿过漫长而压抑的走廊,两边的玻璃把灯管惨白的光不断反射,他不适地揉揉眼睛,不料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。隔着厚厚的玻璃,穿过白炽灯反复折射的光斑,基尔伯特的银色头发在灯下映出一层光亮,他的眼角有块青紫,倒给他精致过头的五官添了英气。他看见弗朗西斯,目光沉寂,面无表情,好似全不认识。

     “你猜对了。”弗朗西斯在那片玻璃外驻足,嘴唇开合,朝里面的人无声地说,“我才不会跟你一起去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磁带在录音机里转动的声音戛然而止,随后“啪”地弹跳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耶稣被捕了,彼得在庭院的人群中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个使女指着他说:“你和那加利利人耶稣是一伙的。”彼得躲开众人的眼睛:“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。”他离开人群,又有人指正他说:“你和那加利利人耶稣是一伙的。”“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,我不认识这个人。”彼得说。

人群中有人走过来,指着彼得说:“你们是一伙的,你的口音出卖了你。”

     “我不认识这个人。”他赌咒发誓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The  End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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